乐极生悲!张振斌一时忘形,和黄月华聊天,忘记了手中的酒杯里,装的是酒,而不是水!一个年已七十岁的人,哪能经的起一瓶酒精闹腾,整整一瓶白酒,那一瓶酒里面的酒精,那哪能是他扛的住的!三天,他没出门,也没吃东西,床都没下。不对,下了一次床的。那时,他依然是迷迷糊糊的壮态,扶着墙,去了一次卫生间。今天,已是第四天了,他已完全清醒了。可是,他却四肢无力,有如生了一场大病!其实,他也确实是病了!躺在房门口的地板砖上,躺了一夜。爬进卧室,虽然已经上了床,但却并没有钻进被窝里!两个夜晚加一天,他都没盖被子,着凉了,感冒了。再加酒精的侵挠,哪是他一个七十岁人能够承受的!
此时的张振斌,想起了一个人,黄月华。他找到了手机,却打不开。这才想起,他的手机,早在两天前,就已没电了。他手机里面,那乘余的一点点尾电,经过三天的内耗,完全干枯了,一点也没了。他侧过身,给手机插上充电器,然后躺好,等待手机可以打开。
三天的时间,他的面容憔悴了,加上嘴唇的干裂,咋看上去,他已变了一个人似的。
手机插上电,大约十分钟,他按了按开启键,没用。又过了将近十分钟,他又按住了开启键。这一次,灵光了,手机终于被打开了。他点开电话簿,找到了黄月华的电话号码,拨打了过去。若是换成了三天前,他肯定是会用上微信打视频!今天他却不敢打视频!他知道,他的脸上,一定很难看!
“喂,你是咋回事啊?咋会将手机关机关了这么长时间啊?我左打关机,右打还是关机,怎么啦?……你再不给我打电话,我就准备去你那儿了!看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那天,视频聊的好好的,突然中断,接着,你的手机,就一直处在关机壮态!你怎么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啦?我好担心唉!”黄月华说。
“谢谢你的关心!对不起了,让你担心了!那天手机没电了,是自动关机的。”张振斌说。
“你把它充上电,不就行了嘛!”黄月华说。
“那天我兴奋过了头!一边和你打着视频,一边喝着酒。结果,把一瓶酒都给喝下去了。我已好多年没喝那么多了!醉了。而且,醉的一塌糊涂!”张振斌说。
“你都几十岁的人了,咋就这么不靠普的呢?一个人喝酒,也能醉成那样?真是奇葩!我都没办法说你什么好了!”黄月华说。
“我还没说你呢!第一次跟你通电话,打视频,你就说,让我那天不小心,感冒了,你也过来照顾我!这回好了,你就过来照顾我吧!我真的感冒了!”张振斌说。
“啊!你还真的感冒啦?……好好的回去的,咋会突然一下子感冒了呢?重吗?”黄月华问。
“我都三天没吃东西了!脸上不但难看,嘴皮子也开裂了,不然我就和你打视频了。”张振斌说。
“你先自己做点吃的,我下午就赶过去!”黄月华说。
“嗯,等你来了再说!我现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张振斌说。
“坚强一些!我这不是还没出门呢嘛!自己先照顾好自己!”黄月华说。
“嗯。”张振斌说。
挂了电话以后,黄月华就开始收拾东西了。她已做出决定,准备和张振斌两人,来一场古稀夕阳红!经过最近种种事例,她觉得,身边还是有个人,相互照应着好!有个头疼脑热的,有个人捧茶递水多好啊!
张振斌强打起精神,吃力地下了床。先烧了一壶水,然后开始打扫卫生。他知道,黄月华这次过来,就将意味着什么!他俩个也清楚自己本身,不是为了年轻人那种需要!而是为了,相互之间能有个照应。
下午五点多钟,黄月华到了。张振斌接下黄月华手中的东西,满脸堆笑地说:“你来啦?辛苦你了!”
“干嘛要这样说呢?……你那天二话没说,赶过去照顾我。我今天赶过来,也是应该的。”黄月华说。
“客气了,……我还是要谢谢你,这么快就赶过来了!”张振斌说。
“不必再客气了!我这次来,就不打算走了。”黄月华说。
“啊!真的啊?”张振斌惊讶地说。
“当然是真的!你没看见我,我把我好多东西都拿过来了嘛!……对了,你吃过东西没有啊?”黄月华问。
“还没有。……我这家里头,都几天没动过扫帚了。你说你来了,我不能让你看见,我这满屋子里面,都是灰尘!”张振斌说。
“你呀、你呀,照顾人照顾的很好。临到你自己,却就这样地马虎!……你瞧你这脸上,这才几天啊?你就把你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了!你是不是还是个小孩啊?处处还要让人跟着,操持和担心啊?”黄月华说。
“以后不会了!……我那不是兴奋了嘛!你竟然处处以着我,我把酒杯里的酒,当成了水喝了。不知不觉的,把那瓶酒全喝了。我以前,别人那样地骚我,羞辱我,我也没喝醉过,真的!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我的邻居,看看我有没有醉过酒的历史。当然,我确实是有过,喝过一瓶的历史!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张振斌说。
“你呀!还知道那是很久以前了啊?那是年轻的时候,现在你都多大啦?七十了呀!能跟那时候相比吗?”黄月华说。
“知道了啦!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向你保证!”张振斌说。
“你不用向我保证,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自己的身体,应该自己保护!不应该让人去操心,和担忧。”黄月华说。
“知道了。”张振斌说。
“知道就好!……歇着,我给你做饭去。”黄月华说。
“不,你来我这,我哪能让你给我做饭啊!……你歇着,我去做。”张振斌说。
“我来就是为了伺候你的!不要跟我犟!等你活蹦乱跳的时候了,你肯定得伺候我!……现在不要争。”黄月华说。
黄月华有如到了自己的家里,开开冰箱,里面不够理想。出去跑到门前小店里,买了几个清淡的蔬菜。
“冰箱里不还有嘛,干嘛又去买啊?”张振斌说。
“你现在正感冒!我也是感冒刚刚好,得吃点清淡的,新鲜的。……荤菜留着,以后慢慢吃。”黄月华说。
“买了多少钱啊?我给你钱。”张振斌问。
“我先前不已经说了嘛!我不打算回去了。我既已经不再准备回家去了,那么,这用钱上面,干嘛还要计较你我呢?”黄月华说。
晚上,黄月华将她的被子,拿到了张振斌的床上,铺到了床里边。
刚刚上床的时候,是准备一个人一个被窝的。可是,黄月华在脱衣服的时候,让张振斌突然萌动了春心。他掀开了自己的被子,一把将黄月华抱了过来。黄月华吓的,带着颤声地说:“唉、唉,你要干嘛?”
“你既然已经准备不走了,又跟我睡到了一个床上,那就应该,跟我睡一个被窝!”张振斌说。
“你……,你好像还有那个心思?是不是?”黄月华问。
“嗯!”张振斌说着,就开始扒起了衣服。
“你正在感冒,别搞坏了身子!”黄月华说。
“没事!小小的感冒,奈何不了我什么!”张振斌说。
“你现在还有这个精力,那么,你老婆十几年前就没了!这十几年里,你又是怎么过来的呢?”黄月华问。
“平时忍着!实在是太想了,就出去花点钱,释放一下。”张振斌说。
“那你现在,准备给我多少钱啊?”黄月华开玩笑地问。
“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你不已经说了嘛,你已经不打算走了,即是这样,那还干嘛要分你我呢?”张振斌说。
“……我可从来没找过男人!”黄月华说。
“难道,你就不想?”张振斌问。
“想!说不想!那是违心的。……我们女人,不会像你们男人,想了,就出去找。我们既是想了!也只是忍着!”黄月华说。
“那你从现在开始,以后不用再忍了!有我呢。”张振斌淫笑着,看着黄月华说。
“我过来,不是为了那个意思!最最主要的,就是能有个相互照应。”黄月华带着解释地说。
“嗯,何必还要解释呢?我现在……,你不会拒绝我吧?”张振斌问。
“我既然和你睡在一个床上了,你想要就要呗。”黄月华说。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在强迫你似的!难道说,你就真的是不想吗?”张振斌说。
“我……,让你挑逗的,也确实是有点想了。”黄月华说。
“那就行了呗,咱俩夕阳红呗!”张振斌说。
六十七岁的黄月华,保养的很好。她的面部上,虽然也有绉纹,但却并不多。她的胸前,还没有回缩。她的脸上,此时起起了一层红晕。她的皮肤,给人的感觉,仍然有点粉嫩的感觉。此时此刻,张振斌兴趣昂然。
夜里,都已进入老龄化的两个人,相互拥抱着,对看着,说着悄悄话,情话,东拉西扯的话。
第二天早上,黄月华坐起身来,准备穿衣服起床。张振斌伸出双手,又将她拖进了被窝,说:“你躺着,我去做早餐。”
“你现在感冒,别跟我争!等你感冒好了,别懒就是了。”黄月华说着,又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