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全兴社
- 港综:这个世界我看过剧本
- 风云夜孤寒
- 2536字
- 2025-05-25 12:37:47
年后,张郎每天就是上班,偶尔去全兴社,和自己的便宜老丈人王冬聊聊天。
全兴社王冬因为女儿跟了张郎,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开始转型,禁止手下再做三大害,
这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尤其手下一个堂主阿勇,更是扬言如果不让做,就另立门户。
可王冬为了社团以后的发展,还是决定洗白,对此阿勇直接带领堂口及100多手下背叛全兴社,另立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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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兴社总堂·会议室
檀香混着雪茄的浊雾在会议室里盘旋,十二把黄花梨太师椅早已坐满了叔父辈。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吞云吐雾,会议门打开王冬带着手下阿威和何世倡走了进来。
众人立马停止讨论,纷纷起身,“冬哥,”
王冬来到主位,阿威帮忙拉开座椅,王冬坐下后,开始发言:“怎么回事?”
培叔答道:“阿勇带着堂口,另立门户,这让我们全兴社很没有面子啊。”
汉叔也在一旁附和:“对啊,他是故意的,说不让碰这些东西喝西北风啊,”
马叔也在一旁拱火:“对啊太过分了,太不像话了。”
王冬对着身后说道:“阿昌你找阿勇谈一下。”
忠于王冬的培叔知道何世倡有些不对劲,但又不好表明只能说:“阿昌行不行啊,能不能办妥啊。”
王冬闻言坚定的说:“阿昌可以的,他会把一切处理妥当。”
叔父们交换着眼色退出去时,没人注意到何世倡眼中闪过一丝叫做野心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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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勇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牙签,面前的冻柠茶喝了一半,冰块已经化得差不多了。
他身后站着四个马仔,个个眼神凶狠,手插在西装内袋里,随时准备掏家伙。
玻璃门被推开,何世倡带着两个手下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
“勇哥,好久不见啊。”
何世倡拉开椅子坐下,顺手推了杯热奶茶过去,
“冬哥让我来跟你谈谈。”
阿勇嗤笑一声,把奶茶推到一边:“谈?谈什么?让我回去继续当狗?冬哥要洗白,我不拦着,但别挡我的财路。”
何世倡眯了眯眼,语气依旧温和:“社团有社团的规矩,你这样带人走,不合规矩。”
“规矩?”
阿勇冷笑,“规矩是给听话的人定的,我阿勇不吃这套。”
何世倡叹了口气,故作无奈:“勇哥,你这样,冬哥很难做。”
“难做?”
阿勇猛地拍桌,震得杯碟哐当响,
“他难做?老子更难做!这不让做,那不让做的,兄弟们喝西北风啊?”
何世倡眼神一冷,但很快又恢复笑容:“行,既然谈不拢,那就算了。”
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装,“不过勇哥,江湖路窄,小心点走。”
阿勇不屑地哼了一声:“吓我?你回去告诉王冬,我阿勇不是吓大的!”
何世倡没再说话,转身离开,嘴角却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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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晚上9点,荃湾某夜总会后巷
阿勇刚从夜总会出来,身后跟着两个马仔,嘴里还骂骂咧咧:
“妈的,何世倡算什么东西,敢威胁我?”
突然,巷子深处闪过一道人影,紧接着“砰!”一声枪响!
阿勇肩膀一痛,鲜血瞬间染红了衬衫。
他猛地扑向一旁,怒吼道:“操!有埋伏!”
两个马仔立刻掏枪还击,但黑暗中又是几声枪响,其中一个马仔当场倒地,另一个拖着阿勇躲进垃圾桶后面。
“勇哥!快走!”
阿勇捂着肩膀,脸色狰狞:“妈的,谁干的?!”
枪声停了,巷子里只剩下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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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次日凌晨,阿勇私人诊所
阿勇躺在病床上,脸色阴沉。医生刚给他取出子弹,包扎好伤口。
“勇哥,子弹是9mm,黑市常见的货。”手下低声汇报。
阿勇冷笑:“何世倡这个王八蛋,想杀我?”
手下犹豫了一下:“会不会……是冬哥的意思?”
阿勇咬牙:“王冬这个老东西,想借刀杀人!”
他猛地坐起身,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但眼神却更加凶狠:
“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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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上午10点,西九龙警署门口
阿勇戴着鸭舌帽,低着头快步走进警署。
接待警员抬头:“先生,有什么事?”
阿勇摘下帽子,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我要自首。”
警员一愣:“自首?犯什么事了?”
阿勇冷笑:“全兴社的账本、交易记录、花名册,我全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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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下午2点,全兴社总部
王冬刚开完会,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大变:“什么?阿勇去警局自首了?!”
何世倡站在一旁,故作惊讶:“冬哥,出什么事了?”
王冬猛地摔了手机,怒道:“阿勇这个疯子!他供出了社团花名册!”
何世倡皱眉:“这下麻烦了……”
王冬深吸一口气,眼神决绝:“通知所有堂主,到了警署什么也别说,我自有决断!”
何世倡点头,但转身时,嘴角却露出一丝阴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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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下午2点,王冬别墅
三辆警车呼啸着刹在别墅门前,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惊飞了庭院里的白鸽。
荃湾警署反黑组督察吕建达,带着十二名荷枪实弹的警员冲进大门,黑色防弹背心上“POLICE“的荧光字在烈日下格外刺眼。
“王冬先生,这是逮捕令。”
吕建达将盖着红印的文件,拍在黄花梨茶几上,玻璃杯里的威士忌被震得泛起涟漪,
“全兴社涉嫌走私、非法持械,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客厅里霎时剑拔弩张。
阿威的右手已经按在腰间,却被王冬一个眼神制止。
龙头大佬缓缓起身,西装袖口露出半截观音玉镯——那是女儿王凤仪去年送的生日礼物。
“阿sir,抓我一个就够了。”
王冬接过律师递来的金丝眼镜戴上,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个叔父,
“其他人只是公司股东,什么都不知道。”
汉叔的雪茄掉在地毯上烧出个焦黑的洞。
马叔刚要开口,就被培叔按住肩膀:“冬哥说得对,我们正经生意人嘛。”
说着掏出镀金打火机,啪嗒啪嗒按得火星四溅。
警车驶离时,王冬突然摇下车窗:“记得接凤仪回来。”
这句话像道闪电劈进阿威天灵盖,他望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别墅。
突然想起今早老板交代的那句:“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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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同日傍晚6点,龙腾大厦顶层
王凤仪正在批改文件,钢笔尖突然“咔“地折断,蓝墨水晕染了财务报表。
落地窗外乌云压城,秘书慌慌张张冲进来:“大小姐,威哥他们......”
二十名黑衣壮汉鱼贯而入,为首的阿威单膝跪地:“龙头被捕,请大小姐主持大局。”
钢笔啪嗒掉在地上。
王凤仪指甲掐进掌心才没让眼泪掉下来,父亲教过她——江湖儿女,流血不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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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深夜11点,西贡废弃船厂
何世倡的鳄鱼皮鞋踩在生锈铁板上,回声像催命的更鼓。
汉叔摸着新买的劳力士鬼王表,表盘幽蓝的夜光映出他眼底贪婪:“阿倡,现在王冬进去了,阿威又失踪......”
“冬哥留了后手。”
马叔突然打断,文明杖戳得铁皮咚咚响,“大小姐回来了。”
何世倡冷笑,从西装内袋抽出张照片甩在油桶上——画面里阿威独自走进深水埗唐楼。
“明晚十点,送威哥上路。”
他做了个抹脖子动作,又意味深长补充:“记得用越南帮的枪。”
暗处有闪光灯亮了一瞬。
三百米外集装箱顶上,张郎的军用望远镜反射着冷月清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