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了老人记忆,牛根生瞬间就分辨出那香味的来源。
白晓洁!
“这是我家!你想干什么?”牛根生低声喝道。
“听说轧钢厂要建立新的车间,你有功劳,应该可以从领导那里要来一个名额,我想去工厂上班!”
白晓洁整个人像是八爪鱼一样的纠缠着牛根生。
“不可能,一个名额至少三百块钱,有这个钱,黄花大姑娘我能娶十个绰绰有余!”牛根生自然不会因为眼前的场景而轻易改变立场。
这白寡妇与她的三个孩子对于那位老人所行所做的一切深深的烙印在牛根生心间。
让他每每想起便心绪难平!
或许这是老人留下的怨念!
但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牛根生被白寡妇纠缠之际,他的心底里居然产生出某种报复之后的快意!
这就很离奇。
“这年月你能娶十个黄花大姑娘?不拉你去打靶就是好的!
姐就是要一个承诺,三百块钱不少你一分!来不来?”白晓洁同样压低的声音里带有挑衅的说道。
……
“你有钱?”贤者状态的牛根生在检讨自己。
为什么会忍不住诱惑?
但心里头极度畅快。
至于说被寡妇给盯上吸血?
现在的牛根生可是一点也不怕。
事发地点在哪里?
他的家啊!
院里可是很多人能作证,牛根生喝了不少酒。
一觉睡着,醒来发现被人家给非礼了。
别管白晓洁怎么进入到九十五号大院,反正牛根生属于绝对的受害者!
“我没有,但傻柱有!”白晓洁大口喘气间回应了这样一句。
“啥意思?”牛根生震惊了一下。
这可不是三块两块,而是整整三百块钱!
等同于一个工人差不多十个月的工资!
“我衣服……在这里,看看这个。”白晓洁摸黑找到自己早先放好的衣服,从中抽出一张纸。
牛根生点燃屋里炕头的一盏油灯,整个人震惊的无以复加。
那赫然是一张结婚证!
何雨柱和白晓洁的!
他整个人感觉天雷滚滚,被雷的外焦里嫩。
“你疯了还是何雨柱傻了?怎么可能!”牛根生极度震惊。
白晓洁:“呵,男人嘛,给点甜头不就上手了!可惜没有逮住你!”
牛根生:“你想威胁我?”
白晓洁:“连你人都见不到,怎么威胁?放心就是,我都已经结婚,以后等你在厂里得势了,只需要照顾一下我和傻柱即可。
姐有时间就请你吃点好的!”
白晓洁十分聪明,这一点那老人的经历也告诉了牛根生。
但她同样极度的理智。
做事只重利益,而不去计较个人面子得失。
这样的人天然适合从政。
而短暂的接触下来,白晓洁也发现,牛根生和傻柱完全不同。
想要凭借一些把柄掌控住根本不可能所以才会退而求其次。
但这样的算计依旧是让牛根生有些恼火。
战况再度展开!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再次进入到贤者时间的牛根生心中一丝愧疚升起。
“给你说一个隐秘信息,这事情以后有人找我求证的话我可是不认的。
何叔当年离开并不是舍弃雨柱雨水两兄妹不管不顾,当年我去厕所时候听到,何叔临走的时候在厕所外和人交谈。
告诉那人家里放置钱物的地方,还说以后每月都会给两兄妹邮寄十块钱的生活费!
可是后来雨柱家里像是遭了贼似的,一分钱没有,连家里何叔走前一日买的米面油调料都没有了。
这正常吗?
总不至于何叔跟人家走的时候还背着两三百斤家当吧?
而且我言语试探过,两兄妹从何叔走了后,一分钱没有拿到过。
现在既然你们成为一家人,这一点可以去邮局验证下。”
牛根生愧疚之心的作祟下,说出来一则未来等到何大清老了被赶出来才揭开的秘密。
这个秘密自然是来自于老人的记忆,也被牛根生前世看到过的剧情给验证。
“那人是谁?敢贪占我们家的钱物!”死鱼一样的白晓洁骤然暴怒,像一头疯狂边缘的母狮子一样。
“一大爷!何叔将两兄妹托付给一大爷照看,钱的话或许也是寄给一大爷。
不过一大爷不像把何家粮食都搜刮一空的样子。”
白晓洁:“好一个一大爷!这事我会想办法拿到证据,吃了我的要给我加倍吐出来!”
白晓洁没有怀疑牛根生言语有假。
毕竟这个消息真也好假也罢,与牛根生自己没有利益冲突。
相反,她能够感受到牛根生身上一丢丢的愧疚。
不过牛根生的愧疚也就这么多了。
谁让他融合了老人未来几十年的记忆,让他对于白晓洁同样是产生出恨意。
当然,老人对白晓洁还有一丝痴迷,哪怕是临死的时候,他也只是怨恨三个白眼狼更多一些。
对于照顾他到退休之前的白晓洁,属于又爱又恨。
说完隐秘,牛根生给白晓洁穿戴好衣物。
小心的倾听周围,然后抱着白晓洁一个纵身,就已经跳跃到两家之间的墙壁上。
那墙壁两米一左右,后面是岩石堆砌的小园子。
飞身而下的时候,牛根生看到了一架简易木梯。
“梯子!”
“放心!我会把它收起来。”
已经深夜,牛根生将白晓洁放置在她家门口,看着白晓洁扶着房门一步步挪进家里才转身离开。
将白晓洁作案工具木梯收起,牛根生十分疑惑,这梯子可有些沉啊!
擦掉墙头脚印,牛根生回归自己小窝。
牛根生:“有意思了!这明天的相亲会还办不办?”
不管怎么说,何雨柱是无辜的。
他替牛根生躺了枪,结果又被牛根生莫名其妙的占了便宜。
这让牛根生有些许不适,他不知道明天应该如何面对何雨柱。
正在牛根生回到卧室准备休息的时候,一道系统提示让他惊坐起。
【封印已被击溃,请选择血脉相貌继承主体:父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