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当公子了

很郁闷,肖风很郁闷,作为一个上班被压榨的打工仔,好不容易等到假期,却收到了加班通知。

“助长我有事去不了。”肖风是在睡梦中接到这个电话的,电话那头传来“不来,你就等着扣工资!”嘟嘟~电话挂断。

“啊啊啊啊”没法的肖风还是来到了工作的地方。

这是一座省级图书馆,工作内容是整图书,数十万本书,要求三天按需放在书架上。

“大爷的!”

三天内肖风吃住都在这,终于将自己的任务完成了。

正在拍照,上传工作记录。

做完一切,便靠着书架坐下,掏出手机玩起竞技游戏。

“快跑,书架倒塌了,大家快远离书架。”远处传来位女士的声音。

肖风离得远没有听清,依旧在玩游戏,书架像多米罗骨牌压向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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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85年,中平二年,汉灵帝执政,黄巾起义虽然得以平叛,可各地黄巾还没剿灭,各地募兵剿灭黄巾军。

中原乱作一团,匈奴趁机南下劫掠并州各郡。

西河郡,美稷县被攻破,县令许厚被杀,西河郡守邢纪率兵击退匈奴。

美稷县衙,邢纪为许县令举办葬礼,居中跪拜的是位少年是许厚的独子‘许忠’。

在灵堂跪了三天,滴米未沾,导致许忠在安葬完父亲就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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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亲离世,要守孝三年,平民百姓讲究这个的不多,因为饭都吃不起。

但在富贵人家是极为讲究这个的,这关乎他们的名声,名声与前途挂钩。

许县令是从外地到此做县令,期间为民做实事,百姓安康。

郡守‘邢纪’念其功劳,将许县令安葬山下的小庄子赐给许家,离得近方便去看望许厚。

许忠自病倒,便一直没好转,因为当时的规矩,男丁要在父亲墓前做棚子,守孝。

三年眨眼而过,守孝期满许忠也疾病缠,下山便昏倒。

庄子五十户人家都来见证庄主守孝结束,见到的是庄主昏倒,人心当即不稳。

庄子中间黑瓦盖的一进院里,许氏也是'许母'正以泪洗面,管家五十岁左右,引来一位医师。

“准备后事吧,小庄主怕是~”医师诊断完这样对许母说完,便离去了。

夜晚,卧室内,许忠躺在床上,许母守在床边,十分憔悴。

“别砸,别砸过来。”床上的许忠嘴唇微动,说出的话声音极小,也还是被许母听到了。

“儿啊,我的儿,没事的。”许母握住许忠的手,安慰着双方。

许忠心绪平静下来,隔了数分钟睁开双眼,动了动双手。

这个动作让爱子心切的许母惊慌问道“儿醒了,儿可有不适。”许母怕这是许忠的回光反照,慌乱的神色,紧握着许忠的双手,尽显不安。

“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在省图书馆吗?”

看着毫无血色的双手,再摸了摸脸,脸没被砸烂,真好。

“儿,你还好吗?可有想吃的,为娘做给儿吃”一位母亲的声音传到耳中。

肖风看向这位憔悴的母亲,她正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不安的双手,抓着自己的手很用力,生痛。

“我是谁,我这是在哪。”肖风不记得原主的一切,但现在的情况是穿越了。

这位是原主的母亲,还是别的?

肖风只能装成失忆,对于这具身体来说这就是失忆了。

听到床上的儿子的问询,许母不解,还是解答道。“你是我的儿,我是生你的母。”

并没有问道原主叫什么名字,这让肖风很郁闷。

好在确定的这位是原主的母亲,是可以信赖的。

“我饿了,劳烦母~亲弄些吃让我吃。”叫她母亲让肖风并不反感。

“好好好,我这就去。”许母略带些欣喜的走出卧室,去做吃食了。

没隔多久就走进一个穿着粗麻短襦的少年悲伤的走进来,在床边站着,双眼一直看着肖风。

少年很壮实,比原主大两个规模。

“你是谁,我不记得先前的事了“肖风如实说着。

“公子不认识我了吗,我打小就跟着公子了,

公子在山上守孝我都跟着公子,是我没照顾好公子,是我没照顾好。”啪啪声响起,那少年竟在打自己的脸。

“停,不怪你,我问你答。”肖风郁闷,到底是自己的表达不好,还是自己表达不好。

少年在肖风的话语下停下打脸。

“我姓名怎么称呼”

“公子姓名是‘许忠’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很尊贵。”

这具身体叫许忠,我代替了许忠的生活,从此我就是许忠。

“你的姓名是”

“我叫‘许虎’是个孤儿,十六岁。家主赐我许姓,让我习武,好保护公子。”

“家中的情况如何,可有仇敌。”

“庄子不用交赋税,郡守大人嘱咐的。家中就只有管家和夫人的两个丫鬟。”

“家主是被狗匈奴杀害,我早晚要杀几个狗匈奴。”许虎提到匈奴气奋交加,眼中的怒火是浇不灭的,可见这具身体的父亲对许虎极好。

“今昔是何年,谁当皇帝,我们在哪个州郡。”

许虎想了想“当今是中平五年,汉灵帝为皇帝陛下,我们是在并州西河郡美稷县。”

接着问了些关于在自己的事情,母亲的情况。

他今年十五,读过书,也练过武。

母亲姓吴、名惠,人称许氏,今年四十岁。

期间许忠发现自己脑海中有着一座图书馆,心念一动意识便可进入图书馆,这一排排书架,书籍种类令他咋舌。

来来回回数次,许忠发现这的时间是静止的,不管在这看多久的书,外界的时间不会改变。

“儿,我做了粥和面食,儿吃哪样。”许母端着碗粥走进来,身后丫鬟端着碗面。

许忠意识回归没多久,看着那两碗食物,略微判断自己的身体情况,得出结果是全都要。

许母看着连吃两碗还没吃饱的儿子,不由泪从中来,抱着许忠嚎嚎大哭,“儿啊,你命好苦,真的好苦。“

许虎和丫鬟见此走出去了,让那母子好好享受最后的相处。

许忠不知晓缘由,只能轻拍许母的后背。

许母感到儿子的安慰,哭的更加凶了,这让许母想起自己父亲当年就是这样轻拍自己的后背后离去的。

哭声是会传染的,尤其是在家中有人病重时,这哭声从卧室响起,院子内也响起哭声,庄子内有许多人家在这三年受到许家恩惠的听闻到哭声也纷纷落泪。

这一切许忠是不知道的,因为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