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时光琥珀

7.1毕业季的褶皱

苏眠站在宿舍窗前,看着陆沉舟的自行车消失在梧桐巷尾。他后座绑着的银杏叶标本在风中摇晃,像枚永不褪色的书签。抽屉里躺着陆沉舟塞给她的《徐志摩诗集》,扉页夹着的柠檬糖纸已经发脆。

“苏眠,行李打包好了吗?“室友林夏探头进来,“听说陆沉舟去德国交流了?“

苏眠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糖纸边缘,三年前生物园那本《遗传学笔记》的残页突然在记忆里泛黄——和现在这本诗集的纸质是同一种纹理。她想起毕业典礼那天,陆沉舟西装革履的模样,胸针换成了一枚水滴形琉璃挂坠,与她颈间的樱花状项链形成镜像对称。

“其实他很适合戴银杏胸针。“林夏突然开口,“就像击剑社活动时那样,每次他低头整理剑穗,阳光都会从他领口漏下来。“

苏眠的手指顿了顿,想起陆沉舟后背那道淡淡的疤痕,像道沉默的勋章。她摸到诗集内页夹着的半片银杏叶,边缘有细微的齿痕——和生物园长椅上那本笔记的装订方式一模一样。

7.2时空胶囊的隐喻

毕业典礼当天,苏眠在礼堂后台堵住陆沉舟。他西装革履,胸针换成了一枚水滴形琉璃挂坠,与苏眠颈间的樱花状项链形成镜像对称。

“这是给你的。“陆沉舟从口袋掏出个磨砂玻璃瓶,里面躺着两片干枯的银杏叶,“就像那年生物园...“

苏眠突然抓住他手腕,掌心贴上他衬衫内袋微微凸起的笔记本边角——和父亲实验室那台旧打字机的尺寸惊人相似。窗外礼花绽放,她想起击剑社活动时,陆沉舟纠正她握剑姿势时环抱她的温度。

“其实我一直想问...“陆沉舟的声音突然低沉,“为什么你总在生物园喂流浪猫?“

苏眠的瞳孔骤缩,想起父亲实验室里那台旧显微镜——和陆沉舟胸前的银杏胸针是同款设计。她摸到他衬衫内袋露出半截《徐志摩诗集》的边角,封面上用蓝黑墨水写着“Ψ“符号。

7.3异国书信的频率

德国小镇的雨夜,陆沉舟在台灯下给苏眠写信。信纸边缘印着《少年维特之烦恼》的插画,笔迹却越来越像苏眠的潦草字迹。

“今天在植物园看到白色山茶,突然想起你总说它像你眼睛里的光。“他折好信笺,放入印着“Ψ“符号的牛皮信封——和苏眠抽屉里那本《徐志摩诗集》的出版社标记完全一致。窗外雨滴敲打窗棂的节奏,与三年前生物园长椅上的雨声重叠。

“其实我一直在等...“他对着镜子轻声说,“等你发现银杏叶标本里的秘密。“

五年后,苏眠在母校天文台重遇陆沉舟。他脖颈处的疤痕已淡成月牙形,手里捧着的不再是星图仪,而是个装满银杏叶的铁盒。

“这是我在阿尔卑斯山捡的。“他打开铁盒,叶片间滑落张泛黄照片,背景是教学楼顶层的星空投影仪——和苏眠记忆中毕业典礼的礼花绽放是同一时刻。

7.4星轨偏移的悸动

苏眠的婚纱裙摆扫过陆沉舟实验室的解剖台,他正在处理一具无名尸体的手部血管。她突然发现他无名指戴着的那枚银杏胸针,与苏眠父亲实验室那台旧显微镜的旋钮是同款设计。

“当年生物园那本《遗传学笔记》...“陆沉舟的手术刀停在半空,“其实是我爷爷的遗物。“

窗外樱花如雪,苏眠摸到他衬衫内袋露出半截《徐志摩诗集》的边角——和陆沉舟手中铁盒里的银杏叶标本形成命运闭环。她想起击剑社活动时,陆沉舟后背的疤痕在更衣室纱布下若隐若现。

7.5终章:琥珀囚笼

苏眠的婚纱裙摆扫过陆沉舟实验室的解剖台,他正在处理一具无名尸体的手部血管。她突然发现他无名指戴着的那枚银杏胸针,与苏眠父亲实验室那台旧显微镜的旋钮是同款设计。

“当年生物园那本《遗传学笔记》...“陆沉舟的手术刀停在半空,“其实是我爷爷的遗物。“

窗外樱花如雪,苏眠摸到他衬衫内袋露出半截《徐志摩诗集》的边角——和陆沉舟手中铁盒里的银杏叶标本形成命运闭环。她想起击剑社活动时,陆沉舟后背的疤痕在更衣室纱布下若隐若现。

“其实我一直在等...“陆沉舟的声音突然低沉,“等你发现银杏叶标本里的秘密。“

苏眠的瞳孔骤缩,想起父亲实验室里那台旧显微镜——和陆沉舟胸前的银杏胸针是同款设计。她摸到他衬衫内袋露出半截《徐志摩诗集》的边角,封面上用蓝黑墨水写着“Ψ“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