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氏朝廷经钦差一事,虽暂且隐忍不发,然对莫文武之忌惮与愤恨,恰似那春日里疯长的野草,日甚一日,又仿若蓄势待发、内部岩浆奔涌的火山,隐有爆发之势。朝堂之上,群臣为此争议纷纭,莫衷一是。激进者,言辞激昂,奋袖出臂,力主速发天兵,以雷霆万钧之势除莫文武,仿若如此便能即刻保朝廷威严,稳固根基;而沉稳者,则蹙眉苦劝,声言宜徐徐图之,只因顾虑贸然兴兵,必致生灵涂炭,战火燎原,届时国力损耗,反为不美,恐陷入内忧外患之绝境。慕容皝高居王座,面色凝重,权衡再三,终觉莫文武一日不存,便如鲠在喉,芒刺在背,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遂颁下王命,倾举国之兵,气势汹汹征伐武宁。
一时间,慕容氏大军如乌云蔽日,从四面八方云集而来。行军途中,旌旗猎猎,遮天蔽日,戈矛如雪,闪烁寒光,浩浩荡荡向武宁进发。军中有良将慕容恪、慕容垂等,此二人皆为当世名将,久经沙场,能征善战,声名远扬。麾下士卒更是训练有素,军纪严明,平日里操练严苛,此时行军,队列整齐划一,仿若钢铁铸就的洪流,所过之处,尘烟滚滚,马蹄声如雷鸣,气势汹汹,令人胆寒。
莫文武于武宁城中,闻斥候快马加鞭来报,知大军压境,却毫无惧色,仿若那久经惊涛骇浪、历经无数风雨洗礼的老舵手,镇定自若,稳坐钓鱼台。当即召集诸将,升帐议事。帐内,气氛凝重压抑,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诸将目光齐聚莫文武,只待其发号施令,那眼神中既有对强敌的警惕,又有对城主的信任与期待。
莫文武起身,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如炬,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扫视众人,沉声道:“慕容氏此番倾巢而来,欲置我等于死地,其势汹汹,确然可怖。然我武宁城坚,城墙高耸,砖石厚重,经多番加固,固若金汤;粮草充足,仓廪之中,谷粟堆积如山,足以支撑长久之战;士卒用命,皆为热血男儿,愿为守护家园、妻儿老小拼死一战。又何惧之有!我意坚守不出,以逸待劳,待敌军锐气渐消,再寻机破敌。诸将可愿与我共守此城?”言罢,诸将齐声高呼:“愿听城主号令,死战到底!”声震营帐,仿若洪钟鸣响,士气如虹,直冲霄汉。
遂下令紧闭城门,加固城防工事。百姓闻之,亦纷纷自发相助,或身强力壮者,肩扛手提,搬运砖石,一趟又一趟,累得汗流浃背,却毫无怨言,只为让城墙更加坚固;或家中妇孺,于灶火间忙碌,熬煮米汤,香气四溢,犒劳士卒,以表心意。城上城下,齐心协力,众志成城,仿若筑起一道无形却坚不可摧的精神城墙。莫文武又亲率士卒,于城墙上布置强弩硬弓,命神箭手隐于堞后,张弓搭箭,严阵以待,那一支支箭矢,仿若择人而噬的毒蛇,只等猎物上门。
慕容氏大军至武宁城下,见城门紧闭,城上戒备森严,刀枪林立,慕容恪催马上前,身姿矫健,威风凛凛,高声喝令:“莫文武,汝既知我大军前来,何必负隅顽抗?早早开城投降,尚可保全城性命,若执迷不悟,城破之日,玉石俱焚!”声音雄浑如雷,仿若天神怒吼,传遍四野,惊得飞鸟四散。
莫文武现身城楼,一袭黑袍,迎风而立,哈哈大笑,声震长空:“慕容恪,吾承蒙百姓信赖,守此城土,岂会轻易投降!有本事便来攻城,看你能奈我何!”言罢,挥手示意,城上顿时箭如雨下,仿若倾盆暴雨,慕容氏前锋士卒躲避不及,纷纷中箭倒地,惨叫声不绝于耳,大军阵脚微乱,仿若平静湖面被投入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慕容恪见强攻不利,眉头紧锁,遂传令扎营,欲围困武宁,断其粮草补给,玩那瓮中捉鳖之计,待城中粮尽,不攻自破。营帐连绵数里,仿若冬日雪后旷野里的白色蘑菇群,密密麻麻,将武宁城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莫文武见状,心生一计,仿若智珠在握。趁夜,遣麾下精锐奇兵,皆身着夜行黑衣,仿若融入夜色的鬼魅,口衔枚,马摘铃,悄无声息地出城。此奇兵由王猛率领,王猛熟悉周边地形,仿若那山林间的狡兔,知晓每一处沟壑、每一道山梁。他们如鬼魅夜行,绕道敌后,直扑慕容氏粮草辎重营地。
王猛至营地外,见敌军守卫森严,篝火通明,巡逻士卒往来不断,却毫不畏惧,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待夜深人静,敌军防备松懈之时,一声令下,奇兵仿若猛虎下山,冲入营中。一时间,火光冲天,喊杀声起,慕容氏士卒从睡梦中惊醒,慌乱失措,仿若无头苍蝇,不知敌从何来。王猛手舞长枪,奋勇杀敌,枪尖所指,血花飞溅,所到之处,敌人望风披靡,死伤无数。慕容氏粮草顿时化为灰烬,大火映红了半边天,仿若末世的烽火,照亮了夜空。
慕容恪闻后方有变,大惊失色,仿若听闻晴天霹雳,急令回军救援。然大军调动,仿若牵一发而动全身,阵脚已乱,首尾难以相顾。莫文武于城上见敌军慌乱,时机已到,仿若蛰伏已久的猎豹捕捉到猎物破绽,亲率大军,大开城门,如潮水般涌出,与慕容氏大军正面交锋。
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仿若修罗炼狱。莫文武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手中长剑挥舞,寒光闪烁,仿若蛟龙出海,所遇之敌,非死即伤。其麾下将士,见城主如此英勇,受其鼓舞,个个奋勇向前,以一当十,仿若猛虎入羊群。慕容氏虽兵力占优,然经此变故,士气低落,仿若霜打的茄子,渐渐不敌。
激战数日,慕容氏大军溃败,死伤惨重,残兵败将狼狈逃窜,仿若丧家之犬。莫文武乘胜追击,扩大战果,周边势力见慕容氏兵败,仿若墙头草见风倒,纷纷归附,武宁之声威大振,仿若一颗璀璨星辰,在乱世中闪耀夺目,令四方侧目。
经此一役,莫文武之名传遍天下,仿若春雷乍响,各方豪杰闻风来投。其帐下人才济济,文有徐庶等谋士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武有王猛等将领冲锋陷阵,勇冠三军,仿若集齐了天地灵气,势力愈发壮大,仿若那茁壮成长的巨树,根基深厚,枝叶繁茂。
莫文武深知,此战虽胜,然乱世未平,前路依旧漫漫,仿若那看不到尽头的征途。遂于城中大摆庆功宴,犒劳三军将士与全城百姓。宴上,珍馐美馔,摆满桌案,酒香四溢。莫文武举杯起身,身姿挺拔,环视众人,豪情满怀:“今日之胜,全赖诸位同心协力!然天下尚未安定,我等仍需努力。愿此后携手共进,荡平乱世,让百姓重归安宁!”言罢,一饮而尽,众人亦纷纷举杯响应,呼声震天,仿若奏响了一曲迈向新征程的激昂乐章,在武宁城中久久回荡,激励着每一个人向着未来奋勇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