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决战将起

“杀手叔叔，要玩杀人游戏吗？”

“杀手叔叔，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如你所想，我是扎斯的同伙……”

“来一场生死决斗吧，警官先生。”

影像缓缓播放，把小詹姆斯那天在哥谭小学做的一切展露出来。

布置陷阱，丢下同学。

炸毁实验室，引诱扎斯。

伪装自己的死讯，丢下带血的学生铭牌。

以及……最后挑拨扎斯与戈登二人生死决斗。

一个彻头彻尾的杀人狂，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很难想象他居然流着戈登的血。

戈登点起一根烟，静静地看完了影像的全部，一言不发。

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话，眼神坚定，只说了短短四个字，

“我知道了。”

尼奥斯微微一笑，正要关掉影像，继续追查，却听到戈登警长又一次开口，

“我有办法找到他，韦恩集团的反应堆我很了解，有一个关键技术是小詹姆斯没有窃取的。”

“即使改造成了中子武器，如果没有配套的钯金稳定器更换，里面的中子弹也会变成哑弹。”

“只要把所有的稳定器放到一个地方，然后再公开，那小詹姆斯自然就会过来。”

尼奥斯咬断一块巧克力，点头说道，

“嗯，那我派李查德去做。”

戈登却沉声开口阻止，

“不，如果可以的话，请把这个任务交给我。”

“我希望跟我的孩子……做个了断！”

“我知道这可能会让你们为难，作为补偿，我会在之后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

“尼奥斯先生，让我去吧，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

尼奥斯微微皱眉，最后还是答应了戈登，决定把诱饵的任务交给他。

戈登警长的友谊和全面配合，对他们后续改造哥谭市还是很有帮助的。

但作为保险，尼奥斯还是把队里所有的主战力都派出去暗中保护戈登。

毕竟是主线任务保护目标，不能有半点闪失。

“对了，既然那天小詹姆斯没死的话，那雪铃儿她怎么样了？”

“那是个可怜的小女孩。”

戈登突然开口问道。

尼奥斯沉默了，不确定要不要在这时候告诉戈登真相。

雪铃儿是南炎洲队派出的卧底。

戈登却误会了尼奥斯的表情，以为雪铃儿已经身死了。

他叹了口气，面色灰暗。

“也对，扎斯几乎把那所小学的学生都杀干净了，是我对不起她。”

戈登正要转身离去，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戈登先生，我在。”

雪铃儿自从徐盛竞选完市长后，就一直跟尼奥斯在一起。

作为队伍里唯二的非主战成员，雪铃儿只能暂时待在后方。

毕竟之后没有什么用到她的场合。

解除易容的她跟之前判若两人，戈登竟一直没有发现。

见雪铃儿开口，戈登顿时愣住了，他朝面前这个陌生的小女孩看去。

尽管声音、容貌都不一样，但戈登的直觉告诉他，这就是他的孩子，就是雪铃儿。

“唉，也罢。”

戈登瞬间明白，雪铃儿跟尼奥斯等人是一伙的，

“算了，活着就好。”

他本能地想过去抱住这个小女孩，但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而是声音干涩地对尼奥斯说道，

“你们之后会离开哥谭吗？”

尼奥斯咽下嘴里的巧克力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戈登苦笑一声，

“我这些年的刑警也不是白当的，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

他点上一根烟，但没抽两口，想到面前的雪铃儿，又把烟掐灭了。

“还回来吗？”

良久，戈登冷不丁地问道。

“可能吧，但大概率不会。”

“也对，你们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再回来的样子。”

“铃儿，如果你在这群人中待不下去了，可以来哥谭找我们。”

“别忘了芭芭拉的苹果派。”

戈登并不知道所谓的主神空间。

他以为这群能力性格各异，来历又很是神秘的人来自于国外，或者哪个神秘组织。

而雪铃儿这个普通的女孩可能是被迫被卷入其中。

因此他最后还是有些担心雪铃儿可能融入不了这个队伍。

雪铃儿本来不准备与戈登一家有太深的联系，毕竟主神空间的轮回者跟他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但在听到“苹果派”时，她还是忍不住扑了上去，一下子抱住戈登。

那是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感受到的唯一的温暖。

戈登笑着摸了摸雪铃儿的头，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他还有任务要做。

临走前，戈登似乎听到了一句微弱的“父亲”。

于是他的脸上便多了几滴泪水。

几个小时后，哥谭的广播再次响起，

“各位，我是詹姆斯·戈登。哥谭警局的警长。”

“首先我要向哥谭市民道歉，之前警方包围韦恩大厦的行动，是被外人渗透所为。”

“这是我的失职，为此造成的所有损失和伤亡，我承担全部责任。”

“其次，我不得不声明一件事，我的儿子，小詹姆斯是渗透警方的关键人物，通过一些手段取得了一整只雇佣兵队伍的控制权。”

“现在警方对他采取全面通缉，各位市民还请小心。”

“最后的这几句话是说给这个逆子的。”

“小詹姆斯，我知道你在听。”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的确有我的责任。”

“今天我无心说一些煽情的话，忏悔也好，感化也罢，这些都没有意义。”

“我只会亲手处决你！”

“你窃取的武器是不完整的，没有最关键的钯金稳定器，它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哑弹。”

“至于稳定器的下落，就在我的身上。”

“我会在韦恩大厦的顶楼等你。”

“就在那里，做个了断吧。”

影像切断，戈登出现在顶楼的天台，一个人吹着风。

暗处藏着李查德和霸王，二人架好枪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阿雅的悠米也随时准备好附身戈登。

一切就绪，只等小詹姆斯入场。

他来了。

胸口绑着一个奇怪的金属片。

“很久不见，我亲爱的父亲。”

小詹姆斯吹着风，笑意盈盈地看着戈登。

戈登冷声打断他，

“无需多言，今天我会亲手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