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阿兹卡班终身监禁
- 霍格沃茨:表哥实在太凶猛
- A雨夜带伞不带刀
- 2057字
- 2025-04-26 18:23:10
刺骨的寒意袭来,地牢铁栏杆覆盖上一层薄薄的冰霜。牢笼角落,一位俊朗的金发少年蜷起右腿,后背轻轻靠在墙壁,手脚间捆绑的铁链哗啦作响。
“小子,阿兹卡班比你想象中的更糟。”左侧囚犯好心提醒道。
达力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寒意逐渐逼近,两个头戴兜帽的怪物打开牢门,腐烂结痂的手紧紧握住他的胳膊,带他走到一个昏暗的地牢中。
墙壁上的火把熊熊燃烧,数百名巫师坐在四周阶梯长凳上,沉默的看着达力。摄魂怪将他按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两侧扶手上的锁链亮起金光,像蛇一样缠住他的胳膊。
“达力·德思礼,你被带到魔法法律委员会面前,回答对你食死徒活动的指控。”一位黑发男巫站起身,严肃地说,“你是否承认谋杀博恩斯一家、参与波尔佩罗村惨案。”
围观的的巫师们窃窃私语,怀疑恐惧的目光一次又一次落到达力身上。他抬头看向老巴蒂·克劳奇,“承认。”
屋内响起嗡嗡低鸣声,一位女巫猛的站起身,对他说:“请问你是否受到食死徒威胁或夺魂咒操控,被迫参与这两起惨案?”
“没有。”达力简短地说。
屋内气氛瞬间凝固,随即爆发出更嘈杂的喧闹声。几个女巫倒吸一口冷气,满脸惊愕。
“天呐,他看上去才十四岁左右。”
“我的儿子和他差不多大,正在霍格沃茨读书。”
“真是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
“现在我请陪审团表决,”克劳奇大声说,“和我一样认为这些罪行应当判处阿兹卡班终身监禁的,请举手!”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年龄小并不能掩盖他犯下的罪行。”一位短灰色头发、戴着单片眼镜的女巫说——被食死徒的灭门的埃德加·博恩斯是她的哥哥。
她高高举起手,其余人犹豫片刻,也一同举起手。
扶手椅上的铁链瞬间脱落,摄魂怪滑到达力身旁。他站起身,扫了眼高台上的邓布利多,迈步走出地牢。
北海的冷风刮过高塔空洞,发出刺耳的嚎叫。摄魂怪推搡着达力,将他扔进阴暗潮湿的监牢,而后转身走到隔壁牢房。
“不、不要过来……”
“啊——!”惨叫声戛然而止。
这次被抓的食死徒不止达力一人,但都是些杂兵,没有太大用处。
达力轻手拍落衣袍沾染的灰尘,目光穿透铁栏,望向天空中盘旋的摄魂怪。
他已经进了阿兹卡班,不知安妮什么时候能当上魔法部长。
“达力,”空气中泛起细微涟漪,巨蛇猩红的蛇信子扫过他的脸颊,“你一夜未归,梅林很担心你。”
达力微微皱眉,低声说:“告诉他我出差——算了,把魔杖给我。”
在阿兹卡班待的时间不能太短,容易让伏地魔忌惮,也不能太长,会失去他的信任。
不多不少,两个月时间刚刚好。
可梅林年纪尚小,让他独自一人留在翻倒巷应付凤凰社或食死徒容易生变,不如直接让他去麻瓜学校呆段时间。
洁白的蛇尾卷起一根魔杖,递到达力手中。他轻轻一挥,将地面上潮湿的稻草变成信纸和钢笔,而后快速写下几段话,在空白处附加混淆咒。
他折好信纸,在信封背面用翠绿色墨水写道:伦敦南肯辛顿区-帝国理工学院招生办公室。
“把这封信送到对角巷邮局,”达力说,“你跟在梅林身边,如果有陌生的巫师接触他,及时向我汇报。”
赛洛纳斯微微颔首,用蛇尾卷起信件,消失在原地。达力挥动魔杖,将潮湿的稻草全部堆到墙角,弯腰坐下。
阿兹卡班的生活十分无趣,早晨被摄魂怪的寒冰 buff冻醒,吃着硬邦邦的黑面包,晚上伴着囚徒歇斯底里的尖叫入睡。没有魔法部雇员愿意来这里当看守,也很少有人来探望。
他有很多空闲时间练习梅林教授的法术——通过冥想,锻炼自己沟通引动魔力分子的能力。
至于厉火咒……
达力眼眸微垂,用小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邓布利多笔记本中记载的咒语将摄神取念和厉火融合,让符合要求的人免除伤害。而他则是参考白磷炸弹,让蓝色火焰如附骨之疽,沾上就无法熄灭,提高法穿和灼烧伤害。
“好冷。”隔壁囚犯嘟哝一句。
细微的喀嚓声响起,石墙上附着的水珠凝结成冰。
达力用脚尖抹掉地面的字迹,倚靠石墙坐下。他指尖微微蜷缩,亮起淡淡的白光,逐渐幻化成蝶。得益于梅林传授的经验,他可以把快乐的情绪变成一只小小的蝴蝶。每当摄魂怪想和他法式湿吻,他就会放飞这只蝴蝶,把它们引到别的牢房。
不过今天似乎有所不同,除摄魂怪贴地滑行的声音外,还有独属于人类的沉重脚步声。
估计是有人来探监。
寒意越来越重,牢房冷的像冰窖一样。达力犹豫片刻,碾灭指尖的光蝶,双手抱住膝盖,蜷缩在墙角。
一位身穿紫袍、须发皆白的老人停在牢房前,锐利的蓝眼睛紧紧盯着他。达力缓缓抬头,看着铁栅栏外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忽然笑了。
“邓布利多?”他停顿一瞬,许久没开口的嗓子有些沙哑,“真稀奇,会在这里看到你。”
两只腐烂结痂的手打开牢门,邓布利多走进牢房,紫色衣袍下摆精美的银色星星随着步伐晃动,反射出细碎的光芒。他站到达力身前,沉声说:“我从没在霍格沃茨见过你,德思礼。”
他是凭空出现在霍格沃茨,没有身份学籍。
“我是法国巫师,先生。”达力慢条斯理地说,后背轻轻靠在墙壁,抬头看向他,“刚偷渡到英国不久。”
“可布斯巴顿的校长从未见过你。”邓布利多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羊皮纸,蓝眼睛微微弯起,“收到来信后,他核查过在校学生名单,没有发现一位叫达力·德思礼的学生。”
“我辍学了。”达力说。
邓布利多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布斯巴顿的校长是奥利姆·马克西姆‘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