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火热的以斯帖

当我从以斯帖的怀中醒来的时候,为什么是以斯帖呢,因为这次不是在学府也不是在那些豪华的酒店或者客栈之中,房间本身就比较简陋,我倒是想要左拥右抱的生活,但是奈何床板太小,只能够容纳两个人睡觉,此时的自己在缓缓的回复过自己的精神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精神空间还是空虚的很厉害,一旦动用暗影的力量就会感觉自己精神都不够支撑十几分钟的时间一样。而面对此时的环境。这个房间的双人床。虽然床不是很大,但是还是能够容纳两个人的,毕竟我们只是过来做客的。

佣兵帝国也是有一些豪华的酒店或者客栈能够让人下住的。但是那些都是私营的,而佣兵联盟的官方对于所谓的酒店或者对于他国的贵客礼仪是有,但是对于住宿的环境没有丝毫的感觉,毕竟在佣兵联盟这种联邦制的国家之中,每一个国家之中其实都是各自的差异的,但是对于血色都城这个地方来说,对所谓的豪华的理解就是实力越强得到的就越多,哪怕是贵客来说也是一样的,没有实力的贵客就会住宿在稍微差一些的房间之中,有实力的甚至能够住在血色皇宫之中。但是对于我们这一些还没有成长起来的小学员们来说这样的房间已经很不错了。不是墙壁上布满了蜘蛛网或者是一些破洞的房间,而我们这种算是这家客栈之中最大最好的房间了。

对于房间的问题上我没有任何的看法,对于我来说哪怕露宿荒野其实都是家常便饭的样子。

“嗯哼。”

此时一道慵懒的声音想起。

“醒了。”

“嗯。”

这就是平常,甚至没有任何的面不改色的样子,当然除了另外一个人。那个新的加入我现在的环境之中的异类。

“我先出去。在外面等你们。”

“额。出去什么。又不是没有见过。”

此时的以斯帖的话语充满了挑衅。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适应现在的变化的。不光是我,还有蓝汐。虽然我不介意自己的伴侣多出那么一个,但是所有的事情总要有一个循循渐进的过程,那么两个我早就习惯了彼此。但是其他的人还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或许是因为现在是人的关系,原本对于这些情感之事我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现在的自己要是让姐姐还有那些家伙看见,都要嘲笑死了。”

“怕什么。大大方方的承认就好。感情之事又不是一个人能够左右的,不是吗。”

“好了,我不知道睡了多久。”

“这次还算可以,只是一天。现在是第二天。”

“哦。这样啊。”

“其实要是你舍不得的话,可以尽兴的发泄一下的,我可是一直为你保留着少女独有的印记的。”

“哦,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因为一个与你个性甚至的脾性相反的人在我面前晃悠。”

“是啊,怎么样。”

此时的我甚至有些被迷惑了一般。此时的以斯帖仿佛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又或者是魅惑之神的全力一击施展在一个普通在普通不过的平凡人身上。此时的自己有些差点着了魔一样。但是很快就回复过来。然后快步的逃出了房门,对于一般举动。我其实不会有什么应激的反应。但是对于男欢女爱之事,其实作为前世那行走黑暗之中的那个约书法,对于这种事情其实只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一样。或者说,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亦或者是自己越来越强打大的实力。导致自己没有对情感有任何的想法。加上精灵一族大多数其实都是清心寡欲的状态,导致自己在这一个方面其实是门外汉。

“这么样。我说了这样的话,雷焱肯定会落荒而逃的,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月儿。”

“可是。可是。以斯帖姐姐。我。”

“你啊,其实跟雷焱都一样,不要看他在外面那种耀武扬威的。但是真的对待感情的这一方面就跟婴儿一样,跟月儿一样都是纯洁的不行。”

“好啊。我可没有走呢。”

“怎么。我的影暗之主大人。对小女子有什么吩咐吗。还是说我的主神大人对于床上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怀,你的婢女愿意全然的献上自己的全部哦,包括整颗心都是您的。”

“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哦。没有哦。只是无意之间觉醒出来的了。怎么样。很刺激吧。雷焱。”

“要不是没有丝毫神明的气息,我以为你已经被色欲或者魅惑之神引诱了呢。下一次不要这样。我的心灵承受不住这样的暴击。”

此时我做出半求饶的姿态。此时的以斯帖甚至有些不顾淑女的大笑起来。对于这样的结果她也是很满意的,甚至因为这样在她的心中暗暗的埋下了一颗名为诡计的种子。当然这个诡计对于我来说不算是坏事。也就经此而已。

“额。蓝汐还没有整理好吗。我先出去。”

“不用。这里有没有外人。我很快就会整理好的。”

“哦。我们的公主殿下对于男人也会有这样的妥协吗。真的不亏是工作。”

“雷焱又不是外人。难道以斯帖你一直把雷焱当做外人吗。”

“什么意思蓝汐。”

此时这句话仿佛是刺动了以斯帖心中那不愿意回忆起的伤疤如同炸毛的猫咪,对着伤害自己的人准备发起反击。但是一只手将准备动手的以斯帖抱起,然后带出了门外。而一旁的月儿则抓紧时间帮蓝汐一起穿戴好衣服。以免自己等待过久。

“放开我。雷焱。”

“被自己的愚蠢多扯动的伤口很疼吧。”

“这一次有我没有她。有她没有我。你选择吧雷焱。”

“你还有什么亲近的人吗。”

此时的以斯帖开始沉静下来。

“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可以不管你如何做都可以。”

“什么要求。”

“对自己人不能太过分。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的。”

“好。”

“被欺负了。说一声,我的人只有我能够欺负其他人都不能。”

这是我唯一对亲人好友以外的人说的话,而且还是跟自己关系亲密的女人面前。此时的我浑身甚至散发出来霸道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