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路清清真的很难受,头疼炸裂。
这种脑袋疼痛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如果有办法让自己的头疼一下子好起来,那她一定不会这么难受。
另外,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分秒必争。
但她这个时候头疼犯了,无疑就是最大的麻烦。
“姐姐!你在做什么呢?我跟你说啊……”才刚进门,亓思妙想就看到坐在地上的路清清,她欢快地朝她走去,“我刚才听到一些八卦,你想不想听?”
但是,当她走近路清清时,一种不祥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路清清坐在沙发前,身体趴在沙发边,下巴抵在沙发上,双眼紧闭着,呼吸有些微弱。
“姐姐?你怎么了,姐姐!”亓思妙想双手在空中不知所措,她想摇晃路清清,可是不清楚情况时她不能那么做。
城翕忽地从他的蓝白色床上醒来,剧烈的疼痛让他难受得连眉头都在叫嚣。
最近头疼越来越厉害,以前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这种头疼是锥心的疼,与以往任何受伤的时候都疼,现在就连打个坐也觉得有些困难。
“天为眼,地位耳,吾为天地之使徒,万元回汇!”
随着城翕的咒语和他的动作,周围蓝白色的气息向他而聚,化在他体内,然后从他的头顶升华。
片刻之后,城翕的脸上终于恢复了神气,此时门外也听到了手下人的问候声。
“我们都在门外,主子如有召唤,我们都在!”
其实主子不适的第一时间他们也有感应到了,所以整个住所相关的人都打起精神来准备。
直到在主子的门外,当他们从天夜空中看到的微微蓝白色气体时,他们便在门外静静等候着。
还好,这一次,主子很快就恢复了元气,但是他有必要告诉主子,他们在这里。
就在大家等着屋里的回应时,屋里传来了城翕的声音,“赵管,你进来!”
“是!”叫赵管的人迅速打开门,往里走,同时还不忘挥挥手,示意大家都退了。
即使是进到主子的卧室,赵管也只是站在外屋而已,内屋可不是他能踏足的地方。
知道对方已经站在外屋候着了,城翕微微起唇,冰冷干净的声音想起来,“我想,她已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了,你需要派人去查探!”
微微的深呼吸一口气,城翕继续说道,“记住!疑人不用,不可打草惊蛇!”
“是!”城翕只是短短的吩咐几句而已,但是赵管明白,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这个她到底是谁,这让他不由得心里已经,是时候了吗?
主子说的自然是重要的,所以,派去查探的人一定是业务能力最强也是最信任的心腹。
重要的,就是主子说的“不可打草惊蛇”,因为如果后者失败了,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复杂程度,可以用“血雨腥风”来解释了!
赵管离了房间后,屋内又恢复了平静,城翕才慢慢睁开双眼,长腿伸出床榻,双手放在膝盖上,借力站了起来。
现在已经进入盛夏了,下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