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者一个闪身跃上高台,与白澜并列。
白澜:?老年轻,真家伙啊
“真金不怕火炼,竟然众人有异议,那小友便在作诗一首吧
我以天机院的名义作证,绝对公平!如小友真有诗仙本事,老朽保你入天机院又何妨?”
“什么?连天机大佬都看上他了,他到底是谁家的人,我真心与他结拜啊!”
“闭嘴吧你,你那是想与他结拜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还有这种好事?白澜暗喜,随便出,中华上下五千年,浪沙淘尽诗不尽啊!包赢的好吗?
“既然大人您发话了,那吾等自然是没有异议”
“对,没座!再做诗一首便信!
白澜一脸为难,心里暗想,老登你可千万不能反悔啊,面上苦笑道:
“你们,你们真是害苦了我啊!
“呜呜噗嗤~”绷不住了
古驰继续添油加醋: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大人请出题,我要揭开他的虚假面目!”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就如此;
在这醉仙城便离不开酒字,入乡随俗,小友便以酒为题做诗词吧”
白澜还沉浸在能入天机院的喜悦哦不悲愤当中,闻言又是无奈苦笑:
“唉~你们可真是害苦了我啊!既然你们想看,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再做一首吧!”
“猖狂!太猖狂了,在天机院面前还如此放浪不羁,我...我看不下去了,请让我申请和他单挑!我要和他单挑!呜呜...”路人甲忿忿不平
“那啥,让大家见笑话了,你还是闭嘴吧,君子动口不动手”路人乙连忙把他嘴捂上。
些许小插曲罢了...
“我就不写了,这首诗要配上美酒才能做作出,主持,酒来!”
白澜接过一人递来的酒坛,闻了闻
“不行!浓度不够,方兄,张兄!”
方书文,张子言两人眼前一亮,商机!来了!
方书文一脸激动上前掏出一小酒瓶:“给澜兄!”
白澜打开瓶塞,顿时,一股酒气弥漫大厅,全部倒入酒坛,白酒混啤酒得劲!
“好浓郁的酒香,那是什么酒?”台下有人出声
白澜举起酒坛猛灌一口
“诸君,请听我一言!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不是他真会啊?可恶又让他装到了!”路人甲无比嫉妒,恨不得台上的人是他。
白澜身影摇晃,开始上头,一手酒坛,一手起势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白澜转过身,一手搭在那老者肩上,眼神迷离,脸颊发红,老登看我这诗句迷不死你: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写得出这种诗词,不是现代的那肯定就是盗取古人未出土诗词,你盗墓了?”
古驰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白澜白了他一眼,懒配听
“嗝~”白澜打了一个酒嗝,此时酒坛已经见底,酒精上头了:
“是非真假自有天机院公证,驰名双标,懒得和你说”
那老者还在细细回味呢喃:
“将进酒,杯莫停....将进酒,杯莫停..”
“小友!这词可否提名?”
“就叫《将进酒》吧!”
“哈哈哈..”老者大笑
“不枉此行!小友真乃诗仙!我宣布,白澜为今日醉仙城诗词大会,第一人!”
“诗仙!当之无愧!”方书文和张子言附和
“呜呜呜,义父,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儿子啊!义父!”路人甲又开始了
“啪!”路人乙反手一个大比兜
“我辈读书人的气节,都让你丢尽了!吾等休于尔为伍!义父,我才是你的义子啊!”
......
台下争论声,惊叹声不绝于耳
老者一把抓住白澜的肩膀:
“十斗之气,小友才高八斗,天下各分两斗,此等旷世之作就算是吾,也闻所未闻!不知师从何人?”
白澜微微摇头:无门无派,无师自通!
天纵奇才!此人一出,定当震惊整个文坛,必须拉拢!老者激动得胡子乱颤。
老人从身上摸出来一块令牌,上面雕刻着一个天字,整体金属打造,无坚不摧,不由分说的放在了白澜手里:
“这位小友请务必加入我天机院!在这里将会发挥你最大的潜能!这块令牌你收好,欢迎你随时来我院报道!”
言罢带着那《雁门太守行》大笑离去。
城主府其他人则是拱手道:“恭送前辈”
此间告一段落。此后诗仙白澜一词便在醉仙城传开。那日白澜所喝之酒被大量求购,这两天方书文和张子言的客栈门口都要被踏平了。
方书文:“嘿嘿嘿~暴利啊暴利,从澜兄那儿得来的酒,拿去拍卖,那真是..”
梆!张子言一手敲在了方书文头上: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被腐朽的铜臭味所腐蚀,哪里还有半分读书人的气节?吾等羞与尔为伍!.....记得分我一半!”
方书文:?
“汝听,人言否?你了不起,你清高,满口仁义道德,指责我的行为,又要与我同享利益,双标言!”
......